去。
“欢丫头……”皇后轻轻抚摸着时欢的头发,斟酌半晌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要好好的。不管是跟谁在一起,自己都要好好的,不能委屈了自个儿……可明白?”
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旁人说地太过,反倒可能会适得其反。
时欢红着脸,点点头,声音很低,和蚊子没什么区别,“嗯……我晓得的,姑姑。”
知道这丫头是害羞了,皇后没再提这件事,扯开了话题,关心了一下她最近的情况,又问了问陆家和谈均瑶,最后才问了时若楠,将时家上下都给提了一遍,听说都好,才算是放心。
贵为一国皇后,母仪天下,世人所见是无限风光与荣耀,但隐没在那之后的孤独委屈、一年到头见不到亲眷的思念……又该去同何人诉说?
皇后啊……这种身在局中才知不讨好的差事,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时家……不必了。
皇后留着时欢用了晚膳,吩咐了嬷嬷将人送出去,安全送到了时家才折返,皇帝虽然开口留人,但如今这丫头大了,又是敏感的时间点上,皇后也不愿她留在宫里。
闲言碎语这种东西,伤人无形。
……
是夜。
顾辞深夜进宫,皇帝还没睡。
像是料到顾辞会深夜进宫似的,皇帝在本来应该休息的时间点里等在御书房,好整以暇地看着顾辞,“来啦。”
顾辞行礼,“陛下。”
皇帝没跟他多礼,摆摆手让他坐了,才支着脑袋问,“查地怎么样了?”
顾辞微默,半晌才到,“进展不大……只查得到最初的出处来自一处茶楼……叫茗汇阁。那消息就是茶楼掌柜地传播出来的。”
皇帝眼皮子掀地懒洋洋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茶楼背后的人,查到了么?”
“茶楼背景干净……只是,有些疑点的地方。那家掌柜的,有个远房亲戚的哥哥的养女的女儿……是宣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