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脚步轻快地像偷了腥的猫,餍足地表情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地笑……
片羽也是如今才明白那笑容,可不就是……餍足嘛!
片羽姑娘低头,想了想,面无表情地一本正经,“就……就……您睡下之后,奴婢去煮醒酒汤了,回来的时候看到您正迷迷糊糊爬起来找水喝,一不小心磕桌角上了。奴婢没来得及拦着您……”
时欢皱着眉,总觉得记忆里完全没有自己站起来找水喝的片段……按理说,就算是醉了,也不该半点都想不起来才是啊……倒是感觉有段时间睡得不大踏实,总有什么羽毛在蹭着自己的脸。
莫不是,谁的恶作剧?
“那……之前,有人来过我的屋子嘛?”
片羽一惊,正想着该答有还是该答没有,就见自己的主子迷迷糊糊的样子,“就……就睡得不大安稳,时若楠是不是拿什么羽毛逗我了?”
兄长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趁着自己睡着搞些恶作剧的事情。
她这边歪着脑袋在回忆,片羽却悄悄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熟练了几分,“没有。大少爷扶着您躺着以后,就走了。兴许那是奴婢正在帮您擦脸吧。”
时欢点点头,也没有多做他想,一边按着破了的嘴角,一边点点头吩咐道,“去准备热水沐浴吧,一身的酒味,怪难受的。”
片羽点点头,下去了。
时欢走到窗外,吹着晚风逗弄脚边的两只日渐肥硕的兔子。院中那些个丫鬟,总喜欢偷偷摸摸喂它们吃东西,这两只也不怕生,谁喂都吃,这体型,便日渐圆润了。
她用指尖轻轻戳着兔子脑袋,轻声喃喃,“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呢……”
梦中,有人一声一声地唤她,欢欢、欢欢……声音暗沉,嘶哑,带着耳鬓厮磨的暧昧,像……他的声音。
红霞晕染上耳畔,她突然受惊般收回了戳着兔子的指尖,仓皇起身进屋。
落荒而逃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