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稳固,至于女人,至于皇嗣?于他来说,这件事只是他的皇权受到了挑衅,真情实意却是没有的。
不管顾言晟如何腹诽,至少皇帝陛下被哄地很开心,喝了嬷嬷准备的茶也没走,愣是留下来一道用了膳,用完了膳又说了好多体己话,说着说着,又想起来前阵子附属小国进贡了些精美布匹,统共没几匹,就这么全抬了过来让三人分了。
皇后象征性拿了一匹,说颜色太过年轻,让两个孩子选吧,顾言晟没要,皇帝也不生气,大手一挥,下令全给时欢带回去了。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赏赐,本就是陛下赏给时欢的,必须经由时欢的手,带回时家,一来,是对时家示好,二来,也是告诉天下人,皇帝一如既往厚待时家。
在哪里伤了的面子,就一定要在哪里弥补。
最后,还是皇后再三劝说陛下这些日子应该多花些时间陪陪滑胎的贵妃,皇帝才一边感慨皇后仁德宽宏,一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甚至走之前还格外和颜悦色地表达了一下父子亲情。
对此,顾殿下只是懒洋洋地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看到皇帝身影消失在宫门之外,才嗤笑一声,“一个老婆滑胎卧床,一个老婆打进冷宫,一个儿子还未成型就没了,还有一个儿子母族失势,他倒好,还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差哼起了歌儿……”
时欢笑笑,没说话,招了手让片羽进来给皇后把脉,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把个脉,看看皇后身体如何。
皇后斜睨自己儿子一眼,一边伸了手腕,一边嗔怪道,“就你,什么都敢说!也不怕隔墙有耳……麻烦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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