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那位白衣兵仙小人屠叛出北凉,前往蜀地就藩一事,于人间掀起了不小的轰动,这可是自人屠徐骁之后,离阳王朝的第二位异姓藩王。
不过更为轰动的是,那日广陵江上,侥幸活下来的悍匪,口中流露出的只言片语。
蜀王是陈芝豹,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还敢到陈芝豹跟前,说陈芝豹不配当蜀王吗?
掌握了蜀地官帽子的蜀王陈芝豹,倒是吸引了不少上阴学宫的学子。
先有北凉,后有离阳,再来了个蜀王,其中还有各个赵家藩王的拉拢之下。
随着弟子的不断离去,上阴学宫自然也就清静了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喧闹。
江岸崖壁上,山风与江面升腾的水汽撞了个满怀。
苏玄看着满是忧郁的赵楷,指着身边那足足有一丈高的道书,说道:“真传一句话,假传千万本,可实际上真传的一句话,对于悟性不够的修行者来说,需要千万句去解释,我跟你师娘该走了,有座知守观需要你继承。”
他挥动衣袖,调动天地灵气,只见在原先苏府的位置上,一座道观拔地而起。
在道观正门三丈之外,那座高有数丈的青石上,用虫文鸟篆,篆刻着知守二字。
知道了,方能守!
这或许不是原先的知守,但这是他的知守,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事情,这样的知守看上去有些自私,可生而为人谁能无私。
神情忧郁的赵楷,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好几摞道书,问道:“您要让我出家当道士那我还能成婚吗?我这二十多年以来,可还未曾近过女色。”
他还没成婚,虽然他这位仙人师傅成了婚,可并不代表,他在继任了此界的知守观观主后,也能够成婚。
规则往往约束的是其他人,而不是制定规则的人。
苏玄眉头一皱,他看了看站在楼船上,正在写字画符,已经有了些愠怒的他家山山,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赵楷的肩膀头,说道:“我是此界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