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内,苏玄与莫山山相对而坐,烫手的砂锅,被苏玄放到了,一尺见方的竹制小桌上。
刚刚被端起的砂锅中的鱼汤尚在沸腾冒,没过多久牛车内,牡丹鱼的鲜香,便弥散开来,萦绕于两人鼻端。
夫子煮鱼的手法,自然是神乎其神,被煮的鱼,更是少有的珍馐,所以这锅鱼自然是极好。
苏玄掂起来筷子,将锅中牡丹鱼的月牙肉取了出来,放到了碟子中,递给了莫山山后,说道:“莫山主这可是夫子亲自烹调的牡丹鱼,想来味道自然别有风味。”
莫山山接过苏玄手中碟子,拿起了筷子,轻轻的夹住了碟子中,牡丹鱼的月牙肉,放入丹唇之中,细细的品尝起,这来之不易的牡丹鱼,她感受到了幸福为何,她自幼被王书圣收为弟子,虽然有师弟师妹们,可这位苏先生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她看着已经动了筷子,正在细细品味牡丹鱼的苏玄,赞叹道:“这牡丹鱼生长于热海,肉质鲜美又少刺,确实是难得的美食,而且还是夫子亲自烹调,这确实极有意义。”
大概在这世间,除去夫子的亲传弟子有此殊荣外,也就只有他们两人,才有这等机会品尝夫子亲自烹调的牡丹鱼了。
苏玄又夹了口,牡丹鱼背面的肉,放入口中品尝,这是自他来到荒原上,吃得最好的一顿,虽说这一顿来的有些波折,但总归还是见到了夫子,也吃到了牡丹鱼。
一锅鱼没过片刻功夫,便被两人吃得一干二净,感觉颇为满足的苏玄,看着背靠车厢,正在翻看一卷阵法注解的莫山山,说道:“莫山主若是看得累了,就小憩一会,反正咱们现在力长安还很远,路上有的是时间看。”
莫山山合上那卷阵法图解,道出了心中的不解,她问道:“苏先生,这阵法图解上讲,符也可成阵,只是这以符为阵,又该作何解释,书上讲的太过含糊,虽已有些思路,但还是不甚明了。”
她自幼修行符道,符道与阵道之间本就相通,一个阵师可能不是一个好的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