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雪眼泪涟涟地望着宴时遇,哀求他:
“宴时遇,我真得对糖糖没有恶意,一直以来都拿她当亲姐妹……”
宴时遇冷笑,鼻翼里溢出轻嗤,墨瞳含着浓郁的鄙夷。
见他不说话,白晓雪慌乱了,再做解释:“昨天只是我一时头脑发热,我太害怕了,有点精神敏感,不是故意凶糖糖的。”
可是她越是解释,宴时遇眸间的不屑越是强烈。
她莫名地觉得自己在宴时遇眼里就是个垃圾,那男人是瞧不上她的。于是只能上前,想要跟姜檀儿说话。
“不要靠近她,你太虚伪了,令人作呕。你明知道那些人渣对她图谋不轨,还帮着电话约她出去?”
宴时遇厉声挑明。
白晓雪拼命地摇头,不断地否认:“不是,不是……”
宴时遇戏谑地挑了朱唇,“难不成你想提醒她不要去?”
在他强势的逼迫下,白晓雪仿佛失智,前面一刻说着没错,后一秒又否认,“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想求助……”
她就是想求助,只是姜檀儿没有接电话,所以她恨姜檀儿,恨她没接电话。
姜檀儿是首富千金,如果接电话了,叫来姜家人帮忙,她就不会被侵犯了,所以都是姜檀儿的错,就是她的错。
白晓雪似乎是受了刺激,言语再度激烈起来:
“本来就是她的错,她难道不该弥补我?这都是她亏欠我的,她一辈子都要记着是她没接电话,所以我被人玷污了!她凭什么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地跟你在我面前谈情说爱?”
宴时遇冷漠,无情地拆穿白晓雪虚荣,
“是你不肯跟小檀儿走,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我没她那麽仁慈,再出现在她面前,我保证一分钟之内,全世界都会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滚!”
白晓雪堂皇,惧怕地望着宴时遇,嘴里嘟嘟囔囔着:不能被别人知道,要不她以后怎么生活。
她是匆匆忙忙地拿起餐桌旁的挎包,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