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之接了电话,眼睛依旧盯着小姑娘的背影,压低声音问:
“糖糖哭了,怎么办?”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
“爸,依了她吧,除非你舍得她不吃不喝,哭到昏厥。”
姜瑾之:……
八岁那年,为了个非亲非故的野小子哭到晕厥。
十八岁这年,为了她不争气的哥哭得伤心欲绝。
他是该说她有长进了?
“别哭了,爱参加什么参加什么。”
姜瑾之是不得已妥协,脸拉得老长。
哄女儿可比追老婆难得多!
老婆可以提枪硬上,这小丫头娇气得像个奶包子,碰一下就破皮了。
哭声仍是不止。
姜檀儿:……
是时候不哭了,但是她收不住了。
只能是哭唧唧转过身子,娇滴滴地扑进老父亲的怀里。
声音已经哑到说不出话来。
“庄叔,给小姐熬些雪梨汤,润润嗓子。”
姜瑾之吩咐。
他是一遍拍着女儿的后背,一遍给她顺顺气,怒目瞪着姜江。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
姜檀儿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
眼睛又红又肿,噙着水雾。
“怎么这么能哭?”
姜瑾之小声嘀咕,用冷毛巾给她冷敷。
姜江凑到一旁,俯身帮着换毛巾,笑得合不拢嘴。
“臭小子,你笑什么,都是你带坏的!”
姜瑾之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抬脚,重重地踹了姜江一脚,作势又要来第二脚。
姜檀儿见状,操着沙哑的声音阻止:
“爸爸……不要欺负小哥。”
姜瑾之气郁,眼睛里都能冒出火光。
姜江笑开了,嘚瑟地提醒:
“姜瑾之,糖宝可比你明事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