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刚张医生用听诊器碰了小姑娘的身子,那男的挥拳就打了张医师。”
傅墨笙收敛了不悦,儒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和地应了一声:是啊,年轻人。
……
宴时遇把人带回了公寓。
白晓雪拎着大包小包的药跟着。进电梯时,她跟出电梯的人撞了一下。
是个穿黑色卫衣的人,帽子压得低,几乎看不见脸。
“不好意思。”
白晓雪率先道歉。
但对方没应声,匆匆地走了。
“真没礼貌。”
白晓雪小声嘀咕,按了电梯。
下了电梯,宴时遇停住了脚步,盯着地面。
门前摆了一大束白色的玫瑰花。
白晓雪也看到了,两眼发光,兴奋地跟宴时遇搭话:
“我们糖糖有追求者了。”
话音刚落,宴时遇一脚把花束踢开了。
白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白晓雪:……
这是吃醋了?
趁着宴时遇进门,八卦的心驱使她偷拿了花束中的卡片。
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有没有想我?
白晓雪把卡片揣兜里,跟着进了公寓,上了楼。
宴时遇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大手覆在她额间。
没退烧,依旧在发热。
被他一碰,人是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
“宴时遇,叫醒糖糖,药来了。”
白晓雪端着水,带着药,急冲冲地进来。
他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把人从被窝里又捞了出来。
“我不想吃。”
姜檀儿咕哝了一句,试图再往被窝里退。
结果又被托着腰,拽了出来。
宴时遇把人半扣在怀里,垂眸凝着她,低声道:“张嘴,吃药。”
姜檀儿起初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