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般,两只充满怒火的眼睛瞪着周密,哪有之前的公子做派。
“喊啊...叫呀...不识抬举的贱种,竟然妄想破坏本公子的大计......”
“要不是,鼠易一直劝本公子,还不是时候,你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给你开膛破肚。”
“呜~呜~”
‘属下不敢,公子放开我。’周密用哀求的眼神恳求公子许潜。
“呵呵~现在知道想要求我,晚了!”
“哼~给本公子拉下去,你们几个记得处理干净点。”
“呜呜~难道今日便是我周密的死期,可恶,我恨哪,什么狗屁的圣使......”
“我还未看到圣教光辉遍洒世间的时候,不过就这般的少主,没希望了......”
“坛主,你最终还是错付了!”
周密在心中充满绝望的呐喊。
呸~
许潜不屑看了眼被鼠卫拉走,不断挣扎的周密,擦了擦手,随后又一摇三晃的回到院门前继续偷窥。
院內水榭中,一个矮小枯瘦的中年人,却身着宽大的锦袍,如沐猴而冠,甚是滑稽。
此时正满脸笑意为一只脚包裹绷带架在小墩上的少年斟茶。
“不知公子,是否曾听胡风说起圣教……”鼠易边斟茶边问道。
少年悠然自得地靠在椅上,看着鼠易在那斟茶。
“哦,圣教啊,胡风确实说过圣教的来历,是个为国为民的好教派。”
“咚~”
鼠易手中一抖,茶壶与桌面猛地相碰。
“鼠大哥,这是怎么了,可是烫到了?”
少年一脸担忧的说着,只是依旧靠着椅子没有动弹。
“没事,没事,手滑了下。”
鼠易心中一颤,强压心中的焦急,脸色依旧平静,“哦,既然胡风说了,倒是省得我多费口舌,圣教确实是为民请命而创建的。那,胡风可说过请公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