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秦川主整颗心都化了。
她有不少的孙子孙女，却从未觉得这个称呼如此好听。
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不遇的女儿，她的孙女。
“我想确认一件事。”她说。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夏至微微点头。
谢沉渊说过：“她可能是秦川海的孩子。”
之前从郑和下西洋的玉雕里拿到的芯片里听到的声音很可能是她的生父。
曾经被刻意掩盖住的亲情渴望被激发，她笑着从头上拽下一根发丝，递到老妇人的手中。
发丝黑亮光泽而润滑。
老妇人收了发丝，笑着说：“你是不是听谢沉渊那小子说了什么？”
夏至：“是！我很有可能是秦川海的孩子。”
她不敢说自己就是秦不遇的孩子，毕竟没有得到证实。
老妇人：“我看你并不是很期待的样子。”
夏至：“不，我很期待。对我来说，拥有固然好，但是万事不可强求。”
“不可强求？”老妇人喃喃，后又笑着摇头说：“你这孩子啊……还真和张道陵说的一样。”
一见就让她喜欢。
夏至：“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上午八点，是决赛开始的时间。
她向来不喜欢迟到。
老妇人笑着说：“去吧！不管你是不是秦川海的孩子，秦川海都会支持你的。”
夏至道了谢，快速离开。
短暂的会面，给老妇人平静的心海刮起阵阵涟漪。
她将双手垂在石桌桌面下，掩饰住那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张道陵迟迟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问：“川主，您……夏小姐她……是秦川海的孩子？”
秦川主摇头。
张道陵更加疑惑了。
自我怀疑：难道是我刚才听错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