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小院是在和平镇的西面。
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正是和平镇西北那个百年的老戏台。
在很久之前,玄素九就已经从村中女人那里听说过这个戏台了。
记得当时是闲聊的时候,村里大林媳妇说起了这里唱鬼戏的事情。
当时讲这件事的人还希望玄素九能过去给看看。
也没想到那会儿梁老来了。
玄素九为了解决梁老的事情,很忙,就把这个事儿暂时抛在了脑后。
后来这事情一件连着一件,就没怎么消停过。
没想到今天谢承烨又提起了这个戏台。
他们住的这个地方,离那座百年老戏台有一段距离。
两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镇上的人,习惯于早睡早起,一般八九点钟就熄灯睡觉了。
这时街道两旁一片宁静,门窗紧闭,灯都熄了。
谢承烨手上拿了个手电筒,走在玄素九的身旁。
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谈起了要去的这座戏院。
玄素九给谢承烨讲了讲那次在村里听到的故事。
“这种事情我小的时候也听我爷爷讲过。”
谢承烨的祖父年轻的时候跟着家中长辈走南闯北。
有一次,去过南省某地。
曾经在七月半的晚上,路过一个村子,那村子就在晚上唱过鬼戏。
“听说当时那戏台子上唱的是吊死鬼,我爷爷看见,在戏台子一旁有人将一个纸人吊在树上。”
谢爷爷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谢承烨还是个小孩子,记忆不算深刻,其中大部分细节他都忘记了。
唯独对当时爷爷说过,有一男一女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被用绳子吊在树枝上这件事情记得很牢。
“那是替代。”
玄素九非常了解这些风俗。
原本古时候的戏班子规矩就很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