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检察院对看守所很了解。他只要想挑刺儿,肯定能检查出问题。”
老丁则追问道:“还有吗?”
许明远整理完牌,轻叹道:“再就是清退这几年没能转正的合同制民警,愿意做协警的留下,不过要换一个派出所或刑警队。不愿意做协警的结算工资走人,也不管人家在局里干了多少年,全部没有任何补偿。”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上级三令五申要求清退,这事是不能再拖,但也不能这么粗暴的解决,总得给人家条出路。毕竟人家在局里干了这么多年,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
“所以有两个当年从公社借调到局里却没能转正的老同志不服气,找人事局,找组织部,甚至去找市领导反映情况。”
“魏大明和花成祥?”
“就是他俩,说起来他俩挺倒霉的。当年是因为工作需要被借调到局里的,在局里一干就是十几年。可原来的公社早变成了乡镇,原来的区委更是早没了,有些乡镇甚至早撤并了。
还有些乡镇虽然没被撤并,但一直以为他是我们局里的干部,九三年实行《国家公务员暂行条例》时也就没算上他们。我们局里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当年一样没考虑他们,结果搞得现在连干部都不是了。”
魏大明和花成祥这两个人,老章都认识。
听许明远这么一说,老章抬头道:“人家以前确实是干部,就算找不到档桉可以去找到证明人。我们这些人都还在呢,李主席退休也没几年,当年的公社干部和区委干部一样大多健在,我们都可以帮魏大明、花成祥证明。”
“老魏和老花找过李主席,甚至去找过郑大红,李主席和郑大红也都帮他们找过张局。张局说没档桉没办法,只能按规定清退。”
“这事周慧新知道吗?”
“周局知道,可知道又能怎么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刚卸任不好过问。”
“没魄力!没担当!”
“丁叔,周局没生病前挺重视这事的,不止一次找过人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