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吩咐了句“快盖上吧,丑得要命”,才合上干瘪的嘴,将黑布蒙起。
焦使者上手拉住灵华的手腕向外带,小圆眼里透出打探的神采:“小嫂子,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没几个人能看到刚才和昨夜的事儿还能像你这样平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
灵华打心眼儿里不愿与焦使者接触,她客气地笑了笑,将手抽回,疏离道:“我只是个小小人类,这些事情当然不知。只是昨晚与灼哥相见时,他将自己的真身给我看,说若我无法接受,以后便不再相见。我正害怕踌躇,焦使者便进来了。”
她偷瞥了眼焦使者的表情,对方正在皱眉看着她,似乎在思量她的话,并无回应。
灵华摆出苦恼的样子,倾诉道:“焦使者,我很欣赏灼哥,也愿意与他继续,只是昨夜我反应太大,怕灼哥对我失望,你可否帮我劝劝,让他再来见我?”
焦使者最是喜欢这种可以与人说道的八卦事,他眯着眼睛将灵华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这么美的女人,卓灼不要你就跟了我也一样。不过嘛,我去帮你劝说一二,你有什么能给我的?”
灵华一副柔弱的样子欠欠身:“我与灼哥成事后,会多多感谢焦使者。”
焦使者嚼着肉干,藏着污秽的眼睛暧昧地打量灵华。他眼珠一转,似是自有打算,张嘴道:“到时候卓灼也亏待不了我,他从来都为兄弟着想。”
说罢咂咂嘴,哼着小调吊儿郎当地走了。
大概是焦使者的话起了作用,又或是卓灼本心就想帮助灵华,夜半时分,四名理者到了小院。
他们沉默地掀开布帘,两名来拿行李,两名蒙上灵华与恒古的眼睛。甚至来不及与何年何月告别,他们被扶着在小镇里七拐八绕地走了很远,大概两刻钟的时间,终于停下脚步。
覆盖在眼上的黑布被拿掉,二人出现在小路尽头的篱笆门处,身边的理者们把行李还给恒古,纷纷转身走回来时的路。
灵华推了推篱笆,感受到一个较为薄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