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书房,心情有些复杂的夏清读为自己沏了杯茶。
望着冒着热气儿的香茗,这位着装上要比平日凌乱许多的美人儿陷入了沉思。
天底下是没有将自家男人拱手让人的蠢女人,可是在她和莫茜这里,有些事情就是荒唐的没边儿。
要细说两家老爷子的过往,不要说她们这种隔了两辈的晚辈,就算是父亲那一辈也都知之甚少,偏是逢年过节,老爷子总会让两家的子孙辈相互拜访,莫茜的父亲莫青山有一次陷入巨大的资产危机,临了也是爷爷直接授意,由夏家无偿出资将可怕的资产窟窿堵上,至于二老,平日在家根本不会见上门求办事的人,可只要对方相互走动,口中都是一口一个希望对方早点死,但都会出门迎接,无一次不是如此。
所以只要两位老祖宗活着,自己就没法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莫茜,只能用撕扯抓咬这种最原始的法子,谁打赢了,谁就可以趾高气昂。
一晃眼就是从小打到大,扪心自问,若是莫茜那天真找了个如意郎君,她这个当仇人的应该会和夜执阳一样,将那个抱得美人归的家伙从头审视到脚。
话在说回来,这件事牵扯在夜执阳身上,莫茜和自己的男人走到最亲密的一步,她又该怎样认为?
觉得莫茜脏,觉得男友也脏?
都没有,也决不会有,她就是觉得心慌,这股慌张来自莫茜将会与她拥有平等得到夜执阳的机会。
思虑来思虑去,与其她整日提心吊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会走到那一步,倒不如由自己作主导,狠狠地帮他们一把。
这个‘狠’,她得让莫茜记在心里,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她都会对自己的男人避而远之。
现在她只求一件事儿,今晚莫茜开花可以,可千万别结果,要真是不想什么偏来什么,她恐怕再也不敢进夏园了。
“嗯?”
刚呡了口香茗的夏清读挑眉望着对面的主卧,书房门并没有关,按说这个时候真要发生了什么,她应该能隐约听到莫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