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放在莫茜身上一点儿都不过分。
在夏清读那边讨了一肚子火气不说,莫茜望着二楼的夜执阳,两颗明亮眼珠子好像绽放着绿幽幽的光芒,小脸涌现的决心可不知有多郑重其事。
可折腾到十点,尚未得逞的莫茜自己就撑不住了。
得知夜执阳要来京都大学,莫家小千金这半个月看什么不是满目星光,一脸的人畜无害?怎料她竟然忘了自己的生理期。
现在算什么?
老天爷笑呵呵地给她一块心心念念的鲜肉,可就是没给她碗筷,不要说碗筷了,做饭的炉子都没气了,这和杀了她有何两样?
枯木逢春的夜执阳却差点儿没喜极而泣地掉下眼泪。
二楼主卧大床上,望着躺在床上的莫茜,夜执阳强忍着嘴角的笑意,好似照顾病人一般轻拍着莫茜手背。
床头柜上是一杯热气腾腾的血糖水。
夜执阳知道熬这玩意儿其实没什么作用,非要拉过来点儿依据,也就是糖类刺激体内多巴胺分泌,让人感到愉悦,来分散疼痛的注意力罢了。
可现在别说红糖水,就算是大庭广众之下买点儿女性用品,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来大姨妈了,茜儿又不是死了。”
床上,莫茜恶狠狠瞪着夜执阳,话罢又扑腾着手臂和大长腿骂道:“都怪夏清读那个狐狸精,气死我了。”
莫茜觉得那女人就是瘟神,若不是她被气得厉害,怎么可能这么准时。
“这话说的。”
听到莫茜说话口无遮拦,再一想夏清读也没少称呼莫茜是疯丫头,夜执阳做会儿心理斗争,也不好训斥莫茜。
“执阳哥哥~西方对特殊时期行房事可没有…”莫茜鼓足了勇气,话说到一半就被夜执阳强行捂住小嘴。
“越说越大胆了。”夜执阳没好气地道。
钱不庭以前怎么说来着,正常的男人追求貌美如花的女子,应该有四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