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办完案尽早赶回去。
此时,天色渐晚,冰雨如注,已是下得愈发的大,眼见得前方一座宅院立在风雨之中,门口正立着一个灰衣汉子。
冷卿扭头道:“小闲,前面便是廓州地界了,要不我们暂且避过这场大雨,过了今晚,待雨停之后再赶路如何?”
卢小闲笑道:“冷大哥,现在你可是我的上司,我只是个跟班的,如何安排我一切听从,何须问我?”
冷卿苦笑道:“你呀你,到什么时候都不忘开玩笑!”
说罢,冷卿翻身下马,向着眼前的宅院走去。
卢小闲也下了马,牵着紧随冷卿而去。
在路旁枯树之上拴好了马匹,两人便往那宅院迈步而去,愈走愈近,眼见那灰衣汉子依然呆呆立在宅门之前,两眼紧盯着宅院的朱门,一动也不动。
他居然能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冷卿不禁莞尔一笑,走到雨檐之下,一抹脸上的雨水,抬手拍了拍那汉子肩膀,扬声说道:“这位老兄……”
话一出口,冷卿心中一惊,暗道:“不对。”
他连忙撒手,不料冷卿刚刚将手拿开,那汉子便“嘭”的一声,直挺挺的栽在了地上,一柄钢刀自下而上没入胸膛,一张长方脸上已没有半点儿血色,额头条条青筋迸起,眼球爆裂,怔怔地盯着冷卿。
就在倒地的一刹那,竟有两行血泪从汉子的眼眶之中汩汩流出,淌了一地,扭曲着一张大嘴,仿佛心有不甘。
冷卿见此情形,连忙俯下身来,将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处,探向这灰衣汉子的颈下,顿觉冷气透骨,了无生机。
冷卿摇头,起身回头对卢小闲道:“已是死了多日了,难怪刚才拍他肩背,触手僵硬,不似活人。”
卢小闲抬眼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便探下身来开始细细打量起死者。
死者年纪有四十来岁,中等身量,肩背很宽,手臂比常人略长,头部皮肤,自额头起延伸至两耳,有一道淡白色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