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并将那些被盗的富户请到了大堂,让他们旁听。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卢小闲将沙清泉与管毅也留在了大堂之上。
杂耍艺人一看就是个外乡人,他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口口声声大喊冤枉,扬言打死也不肯画押。
众富户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卢小闲:县令大人莫不是随便抓了一个人来应付他们。
沙清泉与管毅面无表情,等着看卢小闲的笑话。
为了让杂耍艺人与众富户心服口服,卢小闲当然不会对杂耍艺人动刑,以免落下屈打成招的把柄。
卢小闲拍案一声站了起来,面容严肃愤怒,大声道:“恶盗,本县令今日就叫你心服口服。”
杂耍艺人见卢小闲一脸怒容,不由大恐慌,低头不语。
卢小闲接着道:“你很嚣张,若没这嚣张的性子,你定能多逍遥几日,谁也奈何不了你。可惜你碰到我,就认命吧!”
说罢,卢小闲重新坐下了下来:“带证物上堂。”
一名捕快把盗贼留在被盗者屋中的血梅带上公堂。
众富户探身观望,只见公堂呈上的两朵血梅,其中一朵血红,另一朵却是淡红色。
杂耍艺人不屑的对着卢小闲道:“区区两朵梅花怎么就能说我是盗贼,真是可笑至极!”
卢小闲没有发怒,拍案一声:“带他喂养的鸽子上堂。”
很快又有人把鸽子带上了公堂。
杂耍艺人此刻慌了,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肯定已经东窗事发。
可他依旧自负,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够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争辩道:“这是我家的鸽子没错,难道它也犯了罪不成?既然县令大人坚持认为我是盗贼,那你说说,血梅是从何而来,我又是怎么做到的?”
卢小闲早就找到了这盗的作案方式,在这里跟杂耍艺人纠缠,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被盗去的钱财藏在何处。
如果没把钱财找到就让他伏法,他肯定不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