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闲,我说的不对吗?”岑少白诧异地看着卢小闲。
魏闲云笑道:“若我没猜错,小闲是在想,如何利用这秘方打开潞州的局面!”
“还是先生了解我!”卢小闲脸上露出了笑意,“岑大哥,胭脂香露就在大草滩马场制作,免得被人察觉,泄露了秘方。成品做好先放着,不急于向各地发售。”
“这是为何?”岑少白越发不解了,不明白卢小闲为何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
卢小闲没有回答岑少白,话题一转道:“岑大哥,你把白宗远在潞州的生意,再说一遍!”
岑少白不知卢小闲何意,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潞州城内的生意,基本上是在白宗远的把持之下,主要由白宗远的管家张成吉在管理。白宗远最大的生意,并非在潞州城内,而是与各州还有突厥各部的交易,这些生意至少占了收入的七成以上。”
“难怪我们用酒楼来试探他,他如此沉得住气!”卢小闲恍然大悟,“原来,白宗远就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魏闲云在一旁问道:“白宗远与其他州县还有突厥人主要是做什么生意?”
岑少白对此掌握的比较清楚,如数家珍道:“从南方各州买进丝绸、茶叶、漆器、铁器,还有酒与中药,将这些东西贩卖给突厥人,再从突厥人那里买进牲畜、皮货、珠宝,最后将这些货物卖到南方各州去。这一进一出,光差价便是好几倍的利润!”
魏闲云一脸凝重道:“看来,要想彻底打垮白宗远,也得介入这些生意才行。”
“介入这些生意?”岑少白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若能介入还能轮得着我们,其他人早就介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卢小闲问道。
“白宗远到潞州之前,姜家主要与突厥人之间交易,柳家主要是与大唐南方各州交易,互市的利润两家平分。白宗远来后便不一样了,他一人通吃姜家与柳家,将两家的生意全部揽到自己手中。两家也试图联手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