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的针线活,虽说是比不上红豆那样的顶级水平,但在云黛和君轻白面前,也相当于大师级别的了。
君轻白闻言,不等云黛说话,便立即把针线都塞给青衣,“好姑娘,你若是帮了我这个忙,我忘不了你的好处!”
青衣抿嘴笑笑:“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其余人都让开位置。
云黛在旁理论指导,青衣实际操作。
青衣问了句:“主子,这线怎么怪怪的,不像咱们平常用的棉线。”
“傻子,这是缝肉呢,怎么能用普通的棉线。”云黛仔细叮嘱,“要麻利一些,缝好一点,否则以后麻烦。你不要紧张,就当你平时做针线一样。”
“奴婢明白。”
青衣凝神,飞针走线。
侧切的时候都没有喊一声的钏钏,硬是被缝补的疼痛弄醒了。
她呻吟着辗转:“姑母,好痛。”
云黛看向思华年。
思华年擦汗:“可能是药量轻,药效过去了。”
“为什么不多加药量?”
“我怕对孩子有影响。”君轻白解释,“再者,若是药量重了,陛下会想昏迷,也就没法自主生孩子了。”
这个解释,得到了云黛的认可。
就算是剖腹产,一般也不会全麻的,大多局部麻醉。
她便笑道:“小年,没想到你对这块考虑的还挺周到。”
毕竟他并不擅长千金科。
思华年笑道:“医者父母心嘛,下笔开方子之前,总是要各方面多斟酌一些。”
“你是个好大夫。”
云黛夸完思华年,把孩子递给君轻白,自己过去安抚萧钏钏。
君轻白看的直皱眉,不忍再看下去,接过云黛怀中的孩子,带着丫鬟去一旁用热水给孩子洗一洗,穿好衣服,裹好小被子。
钏钏哼哼唧唧:“姑母,太难受了。”
云黛摸摸她的脸,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