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珠为了让水奕君能修炼,也是煞费苦心了。其实她这样已经有点病态了,不说能不能练武根本就不是什么要紧事,水奕君本人对习武也没有任何兴趣啊。她却非要逼着儿子习武,继承飘云庄。”
说到这儿,幼儿朝师父看了眼。
张离尘看着书,神色平静。
幼儿笑道:“其实水奕君一点也不想继承飘云庄,我亲耳听见他跟水随珠说,让师父您继承呢。”
“我不稀罕。”张离尘淡道。
“师父,您父亲呢?”幼儿问道。
“在家。”
“原来还活着……”幼儿低声。
张离尘看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父亲死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弟子就是随口一问。”幼儿忙摆手,但还是接着问,“您父亲带着您离开这么多年,就没有……再娶什么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十岁便来到飘云庄,与父亲仅有几封书信来往,他没有提过,我也不曾问过。是以不知道。”
“您就一点不关心?”
“父亲再娶的女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何要关心?”张离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