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周起都已经安排好,两人住入早已修建好的宅子。每日有阿姨过来做饭打扫卫生,做完后便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给他俩的二人世界留了足够的空间。
正是法定假日,周起完全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每日的事儿打理花花草草或是带着简意出去钓鱼散步,每日的清晨起来,都会剪下一束鲜花放在花瓶中。
只是这样闲适的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星期后两人便返回了榆城。
婚后的日子兵荒马乱,为了不打扰两人新婚,老太太赶了简意和周起去住新房那边,每到周末才叫他们过去吃饭。
周起在老宅时尚且自觉,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住到新房后他的本性渐渐的露出来,完全就是一大爷的样儿,领带在哪儿,西装有没有送去干洗都成了简意的事儿。这厮最过分的地方在于没结婚之前他的生活都是助理和阿姨打理的,但在婚后他以不喜欢有人在家里为由,只让阿姨过来做卫生,其余的事儿都得简意来坐。
其实最开始讲好的是家务两人分担的,但周某人很忙,而简意的工作比较轻松,他每每回到家都已经晚了,事儿简意也做得差不多了。
长此以往简意有了怨言,这天晚上两人睡觉前周起又让她给他找西服。简意今天忙得团团转早就已经累了,回来又做了饭,洗碗明明是该他洗的,但饭后他又接了一电话,所以最终碗也是由她洗了。
听到周某人毫无任何负担的再使唤,她一下子发了火,说:“你没长手还是没长眼睛,自己不会去找?凭什么什么事儿都叫我?”
她这火发得周起莫名其妙,他笑嘻嘻的样儿,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杂志,说:“就凭你是我老婆,帮我找找衣服怎么了?再说我不是不知道放哪儿吗?翻来翻去乱了还不是你在收拾?”
简意冷笑了起来,说:“你还知道是我收拾吗?我哪是你什么老婆,我就是你一佣人!”
她环抱着双臂气呼呼的站在床前。
周起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生气了,赶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杂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