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便过去了小十天。
没什么大事。
倒是徐来的伤势恢复了不少,已经可以做到下床走路了,背部也不再剧痛无比,变成隐隐作痛了。
和艾米丽一家,徐来也都打过照面了。
跟解甲所说的一样。
艾米丽和她的父母都比较好说话,随和的很。
唯一不同的是艾米丽的妹妹海莉,一个满头金发的年轻女子。
这个不同,不是说海莉刁难徐来。
与她大波浪的金发一样。
她的性格一样张扬、活泼。
如此张扬、活泼的年轻女子,自然对徐来一个不能行走的病号没什么兴趣。
是以,海莉对徐来的态度实际上是……无视!
这些天来,海莉只来过徐来的房间一次,扫了徐来一眼,确认徐来这个昏迷一个多月的病号是真的清醒了之后,连招呼都没跟徐来打,便直接离去了。
吃完早餐后,徐来在床上动弹了下,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后缓缓下了床。
他准备洗把脸。
清醒后这十多天,徐来一次脸没洗。
解甲端饭来给徐来吃就很不容易了,徐来总不能让解甲伺候他洗脸洗脚吧。
毕竟解甲又不是他儿子。
下了床后,徐来先是原地活动了一下,小心的舒展了一下身体,这才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徐来心情立刻就不好了。
天在下雨。
正在下雨。
还在下雨。
已经下了十一天了。
整整十一天。
从小到大,徐来就没见过这种古怪天气。
首先,冬天雨天本来就少,一连下这么多天,几乎闻所未闻。
其次,连续不断的雨期一般发生在汛期,也就是大到暴雨。而不是像博勒夫特港这样,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小雨。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