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辛苦了。”秋景明同曾攀说道。
曾攀却摆摆手,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回道:“也是你找得及时,正好我不当那劳什子破统领了,不然还真没法给你支援!你说你家那位怎么就那么悍呢!”
曾攀一个劲儿地摇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怎么就让个女娃娃给折服了。
秋景明傲娇了,“那是,我家夫人可是巾帼不让须眉,跟你说,你是没见过她真正的本事,我估计她都能扛起一头牛。”
“真的假的!”曾攀吓得牙齿都在打颤,脑子飞速转了起来,“我以前好像没有得罪过尊夫人吧!”
“应该没有吧!”秋景明摸着下巴不确定地说道:“不过就算有也没关系,我家夫人不记仇的,她素来怨仇不过夜,有的话当场就给报了。”
曾攀又是一惊,捂着胸口庆幸道:“还好还好,没有得罪就好。”
二人一番交谈把吴甲子那些人都给整懵了,虽然不清楚曾攀究竟是何身份,但能带领一万士兵前来支援,肯定军衔不小,这样的人竟然惧怕秋景明的夫人,那又是何方神圣。
更让他们脸黑的是宁承允竟然对曾攀这一副熊样毫无微词,说明他也是打心底里认可曾攀这番话的。
一时间,这群人竟然不敢再主动挑秋景明的刺了。
被众人议论的唐宁此时在海岛上混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经过一段时间的操练,三万水军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一个个神采奕奕,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他们不保持高度警惕也不行,唐宁动不动就给他们搞个突袭,每次都在他们休息的时间,不是放火就是吹迷魂香,要嘛就是给他们下药。
若是下迷魂药也就算了,顶多睡一觉就过去了,可唐宁下的是泻药,简直要命,拉一宿都不带停的,天亮了终于止泻了,新一轮演练又开始了,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一开始还有人反抗,结果被唐宁以武力镇压,吊在海边吊了一天,差点就没命了,经过这么一吓,谁还敢说半个不字,再苦再累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