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氏眉间一沉,追问道:“还没查出是什么东西?”
绿萼心下一紧,忙跪下禀报道:“娘娘明鉴,这次定北侯他们带进京的人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前去接应的那些将士倒是愿意开口,可他们都不清楚自己接的是什么, 户部工部那边只有尚书和侍郎知道情况,可他们嘴巴严实,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出宫。过多打探奴婢担心皇上知道后会生气,只能暂时停下。”
欧阳氏脸色微沉,却也没对绿萼发火,主仆这么多年, 绿萼办事能力她还是信得过的, “罢了,既如此就别查了,虽然皇上是冲着定北侯和平南候去的,但熹贵妃有这两位当靠山,即便本宫贵为一国之母也奈何不了她。”
“娘娘,您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熹贵妃娘家再得势又如何?她自己身子不行,即便进宫,得了皇上的宠爱,生不出孩子也是白搭,这容颜易逝,皇上的宠爱也不过是一时的,后面她能有的也不过是皇上给的体面罢了。
如何跟您比,您别忘了,您还有大皇子,嫡长子,谁都越不过您去,这个时候最该动怒的可不是您啊!”
绿萼一字一句都说在欧阳氏的心尖上,欧阳氏的面色肉眼可见的转好。
其他几个宫里可就没这么容易过去了, 尤其是张贵妃那边, 因为皇上封了一个熹贵妃她已经吊着脸有一段时间了, 现在又听说皇上这么看中定北侯和平南候,更是盛怒砸了一屋子的东西,派人去打听娘家那边得了什么赏赐,结果不过是四道御膳,中规中矩,旁的什么都没有。
让她恨不得当场跑去御书房质问皇帝。
德妃听到这个消息不甘的妒火烧得更凶了,知道自己娘家虽然受皇上重用,但连张贵妃娘家都比不上,也没有任何爵位,更别提赏赐御膳了,不免心寒,兀自躲在宫里偷偷发泄。
也只有淑妃比较坦然,有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感。
除夕一过便是新的一年,难得闲下来的秋景明一家直接闭门谢客,在家里领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