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澜天内,女修士被击杀,中年男修士胡思乱想,气得西澜天天主苦笑不得,他暴喝一声:“给我醒过来!杀人的叫怜九,被杀的不叫怜九!你脑子坏了?”
中年男修士恍然大悟:“天主大人说得对,我的脑子坏了!”话音未落,中年男修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声息皆无。
西澜天天主吃了一惊,不去查看两人的状态,径直离去,瞬间失去了踪影。两界隔膜恢复如初,北烈阳再次浮出水面,他平躺在圣泉中,望着高远的虚空,神游天外。
刚刚做的梦是不是真的?怜九为何不记得自己?那么多飞升天域的大人,似乎记忆都没有消失,为何偏偏怜九的记忆消失不见?莫非有人在其中作梗?
百思不得其解,北烈阳叹了口气,看来要找到答案,就要飞升天域才行。地渊之事未了,九天修士随时发起攻击,水连城、天枢道人虎视眈眈,玄天居心叵测,这些事缠绕在一起,自己又如何飞升而去?
花怜九在天域卧龙城,虽有青年才俊追求,北烈阳却并不担心。无论怎样,自己都会住在怜九心里,不会被别人取代!
天域卧龙城,花怜九心绪烦乱,推琴起身。花半倾的笑声响起:“怜九,怎么不弹琴了?”
花怜九叹了口气:“大师兄,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北烈阳的人?我刚才弹琴累了,打了个瞌睡,忽然梦到他,他告诉他和我有婚约,还要见你,让你作证。”
花半倾想起师娘的嘱托、恩师的默许,知道其中必有深意,便摇了摇头:“怜九,我不认识北烈阳,也许你在地渊曾经见过他,这才忽然梦到。”
花怜九眉头紧锁,目光炯炯,盯着花半倾:“大师兄,你看似忠厚老实,其实是个狡猾的人!你说的话,我不能全信,二师兄什么还有到天域来?我要问问他!他绝不会对我说谎。”
一颗蔚蓝的星辰上,一片陆地浩渺无边。一座巨大的城市里,有摩天大厦,也有低矮的民房。在大厦和民房之间,有一座小小寺庙。花千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