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溃败了!”
“伙计们,咱们杀上去!
“逢山过山,遇水过水。”
“包围他,歼灭他!”
“杀光他!”
.................
老腰子说他总觉着师父还活着。
跟了师父那么多年,他只学会一道大乌苏闷冰棍。
师父也好这一口。
所以他在哪里等着。
“这一等,就是四十年过来了。”沈柳书摇摇头。
都说痴人爱说梦。
可说梦,总也得有心才行。
老腰子那时候才十多岁。
四十年的沧桑,谁还能认得出来呢?
“能。”
“他师父回来后,只要看见他的眼睛。”
“就能认得出。”
苏界不认为那羊角辫老头死了。
一步几米远的本事。
怎么可能出不来迷雾。
人都没留住他。
鬼又奈何?
至于故事的真实性,不用思索。
沈柳书也没说全,真真假假的。
比如十多年就学一道‘闷冰棍’?
“那倒是,老腰子师父回来的话,肯定能认出他。”
沈柳书微微一笑后,看了看苏界。
“苏小友,我老沈上了年纪。”
“总爱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莫怪啊。”
苏界摇摇头。
沈柳书说了这么久,都是在铺垫。
而他真正想告诉苏界的事,估计也不会直白的说。
不是沈柳书墨迹。
他是有所顾忌。
以致于要到了借用‘故事’来表达。
“苏小友,咱们一起用个早餐吧。”
“你看,也到我家了。”
苏界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