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监狱!
坐牢!
严厉处罚字眼如电流般,击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令二人浑身惊悚。
甚至顾不得身上疼痛便连忙哭嚎着,跪在了警察同志脚下。
撒泼打滚哭上吊。
这对于贾张氏这样的泼妇简直手到擒来,不过是为达到脱责目的。
“警察同志,冤枉啊,天大的冤屈啊!”
“我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半截身子都入了土,怎么可能会是装死?”
“我这是积劳成疾的老毛病,一激动就容易晕,真不是装啊!”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抓着警察同志的裤腿哭诉,仿佛真有着天大冤情。
秦淮茹站在旁侧,也装出可怜楚楚模样,给婆婆帮着腔:“坐牢坐牢,不就是九级工程师吗,老百姓还不能说理儿了?”
林朝东没给这俩禽兽气出病,算是心态好。
一言一语,就把概念给偷换了。
搞得林朝东仗势欺人似的,是工程师的问题?
“装不装死也不犯法,您老没必要激动,就是该说说房子的问题。”
警察同志将贾张氏搀扶起来。
方圆百里家长里短的事情,处理不知道多少了,心里还是拎得清。
毕竟,房子是公家的,霸占了就是犯罪,就该处理。
法不容情这是原则,哭闹没用。
“房子我也没侵占啊,就是看它空着浪费,所以才借用了一下。”
“朝东要,我也没说不给,拿回去就行了,怎么就成了霸占?”
“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
贾张氏抽泣着,拿出破手绢擦起了泪水,这嘴脸变换真叫一个绝。
事情闹到这一步,易中海也属实站不住了。
心里,他把傻柱当‘儿子’,寡妇秦淮茹可就是未来的‘儿媳妇’,再加上‘孙子’棒梗小花。
养老这事也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