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给阮忱办保释,也办的并不顺利。
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长枪短炮的等在外面。
好像今天阮忱一旦从这道门里走出去,他们就能写出各种批判资本主义,以及警察包庇不作为的文章。
面对来自双方的压力,不到五十的局长有种愁白了头发,想当场告老还乡的冲动。
他看着坐在沙发里的周辞深,斟酌着开口:“周总,外面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然这样吧,先让你弟弟在我们这里待两天,等风头平静了,我亲自给他送回去。”
周辞深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开口:“杨局长,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像是秦宇晖这样已经判刑的了的人,还能被保释出来,而我保释一个,罪名尚未成立且没有任何前科,多次参与课题实验为国家做了杰出贡献的三好学生,却要费这么大的劲?”
“这……”杨局长面露难色,“周总你放心,关于秦宇晖那边的情况,我会去核实,尽快给你一个交代。只是……你也知道现在舆论的影响有多厉害,我知道你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所以……就暂且缓缓,过两天再说吧。”
杨局长继续:“而且人还在医院抢走,等过两天,醒过来了,顶多就是个故意伤害罪,问题就更小了,到时候任凭那些记者怎么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周辞深脸色沉了几分,没说话。
如果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让阮星晚看见的话,今天确实不能把阮忱带走。
见他有所松懈,杨局长立马起身道:“你弟弟在这里,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周辞深道:“秦宇晖被保释的事,希望杨局长能尽快。”
“我立刻去就去查。”
许湾一直站在大厅等着,看到周辞深出来,她立马走了过去,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周总,能……能保释吗?”
周辞深停下脚步:“不能。”
他扫了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