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看向阮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陈北没有去,如果秦宇晖真的报警了,你该怎么办,要是立案了,你有可能会被学校开除。”
“这个案子,我不会被判刑。学校那边最多就是严重警告,后期如果为学校赢得重大荣誉,可以撤销处分,我可以多参加几个比赛来抵消。”
阮星晚:“……”
差点忘了,在这方面,阮忱比他懂得多。
她道:“你算好了才去的?”
阮忱又不说话了。
阮星晚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居然把自己的退路都算好了。
阮星晚想了一会儿,还是道:“小忱,姐姐不是说这件事你错了,只是在你还不了解秦宇晖的为人时,你不该这么冲动,现在他躺在医院里,拿你没有办法,可是等他恢复之后呢,他不会报复你吗。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可以想想其他办法。”
阮忱道:“对付他那样的人,只有这一个办法。”
只有他真正害怕了,才会有所忌惮。
阮忱又道:“我不怕他报复,只要他打不死我,我……”
阮忱话音未落,阮星晚便打在了他头上:“削你的土豆。”
“哦。”
阮星晚转身切菜。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是因为,她突然间意识道,她现在说的这些,跟周辞深昨晚对她说的,一模一样。
唏嘘的同时,不免又觉得好笑。
难怪裴杉杉总说,她和小忱不愧是姐弟,脾气性格都一模一样。
既然是这样,她又有什么资格与立场,再去劝小忱。
他做这些事时,心里都有数,也想好了所有会发生的可能,以及他该怎么收场。
……
吃完饭,阮忱和许湾一起离开。
下楼的时候,许湾道:“我送你吧。”
“不了,不顺路。”
许湾默了几秒:“上次你送我回家时,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