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的事了?”
周辞深忍着脾气:“我是让你听听自己的心声。”
阮星晚忽然反应过来,他手刚才放的位置,是她心脏的位置。
阮星晚:“……”
周辞深继续:“你没对我做过同样的事?”
阮星晚理不直气也壮:“那也不行!男女有别,你就是耍流氓!”
“人人平等。”
阮星晚话到嘴边,只想骂他。
她动了动:“你起开,我要睡觉了。”
“我看你挺精神的,别睡了。”
阮星晚转过头,看着他近在迟尺的手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儿,发泄一般凑上去张嘴就咬。
周辞深没有出声,只是皱了皱眉,任由她咬。
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阮星晚才回神一般,缓缓退开。
她本来以为,周辞深会气的摔门而出,可他却只是盯着她,问道:“还生气吗。”
阮星晚睫毛垂着,没说话。
周辞深起身,将她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好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气总该消了。”
他知道,从孩子住院开始,她就一直压抑着。
今天检查时,医生说她除了疲劳过度,还有气血郁结,如果不发泄出来,会闷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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