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阮星晚也想过,但如果连试都不试就这么放弃了的话,她会更加的不甘心,也会觉得对不起小忱。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就算他不肯告诉我,我也能从他那里问出些什么。而且我只有继续住在林家,才知道林致远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周辞深静静看着她,削薄的唇微抿。
阮星晚对上他的视线,没有丝毫的退缩。
她继续道:“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一旦觉得有危险,我绝对不会多待一秒,立即就离开,行吗?”
片刻后,周辞深起身:“走吧。”
阮星晚见状,无声叹了一口气。
说了这么半天,都是白费劲儿。
不等她再说什么,周辞深的声音便传来:“记住你说的,也别忘了,你还有……弟弟要养。”
阮星晚道:“小忱能自己挣钱了,倒是不用我……”
她话还没说完,周辞深冷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阮星晚立即闭嘴。
车开了一路周辞深都没说话,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阮星晚试探着问:“生气了?”
“嗯。”
阮星晚:“……”
还带这种回答的。
她嘀咕道:“你不是总说你没我心眼儿那么小吗。”
周辞深道:“你承认自己心眼儿小了?”
阮星晚想了想:“心小才只能装下你一个人呀。”
周辞深:“……”
他舌尖抵着牙,不紧不慢的出声:“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阮星晚严谨道:“跟你学的。”
周辞深没再理她,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阮星晚找着话题:“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没看。”
“李峰死了。”
“不认识。”
“……就是那个,帮温浅比赛作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