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发现口子旁边,还有一个牙印。
这下好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
阮星晚觉得,那一巴掌确实是轻了。
……
第二天早上,当阮星晚吃了早饭下楼,正准备打车去安桥长街的时候,却发现林南已经面带微笑的等在那里了。
而他身后的黑色玛莎拉蒂里,还坐着周辞深那个狗男人。
林南信口雌黄道:“阮小姐,现在是早高峰,打车不方便,正好我们也要过去,顺带送你一程吧。”
阮星晚装傻:“你们也要去机场吗,不是来办正事的吗,这么快就走了?”
林南:“……”
这时候,周辞深降下车窗,不冷不淡的瞥了她一眼,言简意赅的开口:“上车。”
阮星晚撇了撇嘴,想着他们两个的目的地确实是一样,要是她自己去打车,一会儿狗男人在许阿姨面前肯定又是少不了挖苦她。
思及此,她只能拉开车门,弯腰坐了上去。
见状,林南默默松了一口气,这种关键时刻,果然还是要周总自己出马才行。
车行驶在路上,阮星晚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相比南城,安城这样的小城市,不管是秋天,还是冬天,都有自己独特的美,积雪挂在枝头,偶尔会被风吹动,散落下一片片的如同飞絮一般的雪花。
在这样轻松悠闲的城市里,林南所说的早高峰根本不存在,没过一会儿,车就缓缓驶进了安桥长街。
长街中间的小河已经被冻成冰了,街坊们差不多已经搬走了,祠堂的大门也孤零零的敞开,整个街道看上去冷冷清清,再没有她最初搬来这里时的热闹。
她出神的看了一会儿后,转过头问道:“周总,这里什么时候开始拆迁?”
“五月。”
阮星晚本来以为年后就会拆的,没想到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这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