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慌了。
赶紧拐进一个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前前后后检查了个遍。
衣服没穿反，妆也没画错，那些人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总监，你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乔霜语走进韩水晴的办公室，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韩水晴一脸迷惑，眼睛在她身上看了个遍。
“没有啊，怎么了，秦太太？”
“那些写练习生为什么看到我都像见鬼了似的？那天海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乔霜语不悦，心里想着，这实力派确实是不好当啊。
“秦太太，上次海选时，身体出现意外情况的那个练习生，后来主动联系评委说明缘由，鉴于她自身确实有些实力，最后评委们就一致决定让她留下了。”
韩水晴顿了顿，并没有直接回答乔霜语的问题，而是突然提起了那名黄发女生。
黄毛精？
乔霜语一愣，不知怎么，突然又觉得空气里有股屎味儿，一阵恶心，她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捂了捂鼻子。
“这件事……恐怕跟她有脱不了的关系。”
乔霜语还没反应过来，韩水晴再次开口了，却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她一直在公司里大肆宣扬，说您以权谋私，还说您嫉妒她，所以下药陷害她出丑……”
“什么？”
乔霜语怒从中烧，当即气得攥紧了拳头。
这个黄发精可真是够坚强，够不要脸。
自己想害人不成就反咬一口，拿着这点跟屎有关的事儿跟评委耍赖还不够，还在公司内部到处造谣生事。
怪不得这空气里都隐约有了屎味儿。
这些都好说，要说嫉妒她，乔霜语可气不过了。
她有什么好让她嫉妒的？
嫉妒她那一头成了精的黄毛？还是嫉妒她天生屎多？
最最关键的是，这个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