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沛王。可他低估了沛王在军队的影响力!就在他要对沛王下手时,曾经效忠沛王的将士们,拼死将沛王救走,连夜逃离了盛京。
等渝帝登基后,对沛王开始穷追猛打,在沛王的负隅顽抗下,双方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这样的争斗,让北渝一直陷入动荡之中,这引来了百姓和朝臣的不满。就在渝帝为难之际,沛王却送来了请降书,表示自己永远称臣。渝帝也因此放他一马,可条件是,沛王只能呆在曹州不能离去,而且要遣散府中卫兵!:
多年来不停的打压和排挤,让曾经豪情万丈的沛王,从此只能沉溺于酒色,不再过问政治。而渝帝,也渐渐不再关注,曾经的手下败将!」
「所以……」鹿宁试探的问道:「殿下所说的背后之人……是沛王?」
羽枫瑾喝了一口酒,闷声道:「我知道是他,可我不希望是他。我才想,沛王和我一样,所有的表现都是假象,是为了蒙蔽渝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场战争的性质,就已完全改变了!」
鹿宁恍然惊觉,低呼道:「沛王筹谋多年要复仇,而曾瑞正式和朝廷决裂。若他们二人合作一处,莫非……是要造反?」
羽枫瑾眸光一凛,沉声道:「虽然我不希望如此,可我们不得不做这样的打算。想必这么多年来,沛王一直偷偷扶持着田不恕,为的就是让田不恕替自己招兵买马。而田不恕也因此,不把朝廷放在心上。」
鹿宁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田不恕又为何要招安?」
羽枫瑾冷冷一笑,愤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以田不恕这样精明的商人,他自然知道沛王要做什么,也知道造反的待代价,更明白兔
死走狗烹!所以,他想用手中的兵马,和朝廷做笔交易,以此来换取自己最大的利益,保全自己!」
鹿宁木然的坐下,心惊胆战的喃喃道:「看来……一切都被王爷猜中了,如果不是杀了田不恕,曾瑞不会叛逃,沛王就永远没有造反的机会……」
羽枫瑾沉沉的叹了口气,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