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动物园五人组后，张晨并未直接离开地牢。
他问道：“你们在锦衣卫干了不少年头吧？”
王虎谄媚的说道：“大人，老王我在锦衣卫干了十五年，堪称经历过风风雨雨。他们来锦衣卫都只有一到七年，您有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
张晨微微颔首：“十多年前，锦衣卫还没有如今这么腐朽吧？”
王虎笑道：“您说的是，十多年前先帝身子骨还好，朝中大臣谁也不敢有歪心思。也就是从九年前开始，朝廷局势才开始动荡，咱们锦衣卫的威势也一如不如一日。”
张晨又问：“这地牢里的妖怪你可见过？”
王虎点头道：“自然见过，不过也只见过一些小妖小怪，那些厉害的妖怪小的可不敢接触。”
“哦？”张晨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那些厉害妖怪应该也被束缚着，你为何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大人有所不知，”王虎解释道：“妖魔都会法术，越是厉害的妖魔，会的法术就越厉害。有些妖魔甚至可以凭空夺舍人的身躯，上面的大人物早就说过，武功不到先天境界不许近距离接触地牢底层的妖魔。”
“若有人偷偷去地牢底层呢？下面可有防护措施？”张晨摸着下巴问：“以前有没有人偷偷溜下去？”
王虎低声道：“确实曾有人偷偷溜下去，但他们再也没有上来，小的怀疑地牢底层藏着某些秘密，说不定还有宗师坐镇。”
张晨悠然道：“那我若想去见识见识底层的妖魔，可有什么难处？”
王虎想了想，劝道：“难处倒是没有，只怕下去上不来，求大人三思而行。”
张晨知道此人是怕自己下去上不来，担心没人给他们压制生死符。
他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笑道：“我只是问问，又不是现在就要下去，走吧，我们也该上去了。”
王虎等人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在前面给张晨开道。
……
回到值庐，却见余方正在门口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