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玉婧你看,流星雨都飞向我们了。”赵千里避而不谈,他炙热的胸膛砰砰地跳。
一种不详的预感环绕心间。
沈玉婧望着危险的箭雨,尽管它们贴着脸颊,贴着发丝而过,却在某一瞬间理解赵千里了。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射过来的箭羽也越来越多了。
箭羽呼呼地刺过来,仿佛永无穷尽般一阵接着一阵。
“咱们是不是走不掉了?”沈玉婧轻声问,赵千里挥着刀一声不吭。
“赵千里,我问你话呢。”
呼呼的刀风,躁杂的声音贯穿双耳。
沈玉婧看着他不停挥舞的双臂,恍惚觉得他是不是安装着一双动能无限的木头假肢。
近在咫尺的闷雷于耳畔轰隆作响,沉重的盔甲兵一步踏着一步密密麻麻地包围上来,当初那些让赵百里束手无策的铁壳军团重出江湖。
“你快走,我知道你能逃掉。”沈玉婧暗自用力推他:“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千里没说话,手中的刀刃却转的越加快,快的只剩下残影,快的仿佛能追上时间。
血液堵塞在心脏上,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笨重的痛觉。
“又是这样。”赵千里喃喃自语。
每次都是这样。
一种庞大的无力感贯穿所有话语,他讨厌沈玉婧说这种丧气话,他讨厌失去希望的感觉。
哪怕真的没有希望,也要拼命创造出希望,朝着有光亮的方向努力,死也要死在有光的地方。
即使是面临这种险境,赵千里依旧无比温柔的注视着她:“要走就一起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轻松平淡的语气形成巨大反差。
赵千里握紧手中的刀柄,如同一只突围的野狼,绷紧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
“你别乱来……”沈玉婧话音未落,赵千里已经抱着她冲锋,他右手紧握着的刀刃三下五除二斩落箭羽,阵风吹过,门前的阳光照射在赵千里飘摇的红色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