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看向楼梯旁吸烟的细辉,细辉朝楼梯口望下去,随后又走到一旁二楼窗外朝外面望去,街上一辆本田雅廓闪了两下车灯。
细辉这才对马彪说道:“是大摩,外面兄弟说,只有他一个人过来。”
“让他上来。”马彪对细辉说道。
细辉迈步下了楼梯,打发掉正劝退客人的伙计,自己带着盛家乐从一楼走了上来。
“牛叔,彪叔,不好意思,塞车,红磡隧道又堵死咗。”盛家乐走到车房牛与马彪坐在的茶台前,没有落座,立在两步外笑着开口说道。
车房牛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又不是开山堂,私下找你聊几句,坐啦。”
“谢谢牛叔,彪叔。”盛家乐如同乖乖仔一样落座到对面:“新闻台说西环有人砸场,我看到后才打给彪叔想问下是不是因为昨晚老东与社团的冲突。”
“当然是啦!”车房牛用手拍了一下茶台,瞪起双眼:“叼他老母!搞我的生意!”
盛家乐顿时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望向车房牛:“牛叔……牛叔的铺位被掀咗?”
马彪盯着盛家乐的脸,观察了片刻表情,才端着茶盅笑道:“讲话不清不楚,你当心吓死后生仔,不是铺位,只是市场被人放蛇撒老鼠药,不过影响生意是真的,所以你牛叔才一副死老婆的表情。”
“呼~”盛家乐听到马彪的话,重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我以为两位阿叔的铺位被掀,那我就真的浑身是口都解释不清了。”
“阿彪一直话你是聪明人,当初还揾你过来聊合作生意,不过你志在出位,江湖上搏名头,也不好强求,但我们两个都中意你,今次让你过来,是想把整件事四四六六解决清楚,我不管高佬想要去尖东仲是去沙田,他中意去月球抢地盘都随便他,但是不能这样搞下去,我们两个仲要养家糊口。”车房牛捏着茶盅,对盛家乐说道:“明白了?”
“明白。”盛家乐点点头,停顿了几秒钟:“两位阿叔是希望社团与老东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