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和流水俩人看到主子面色红润,整个人都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这一看就是体内的毒解了“爷的毒解了,那之前爷嘱托的遗言还算数吗?”
“你说呢?”楚怀瑾一记冷眼扫过去,吓得高山噤若寒蝉。
流水在一旁则是看脑残的看他。
“三爷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家里还有家人在等候,就不在此地久留”木棉冲着楚怀瑾辞别。
楚怀瑾一想到他的毒解了,这往后就看不到木礼,心里莫名的泛起失落来。
“劳烦阿礼明日过来针灸,如此我这身子骨也能恢复的快一些。”楚怀瑾找着借口。
木棉想拒绝可又找不到说辞,针灸的确能有助于三爷的身体尽快复原。“那我就先回,明日来”
“对了阿礼,我这中毒的缘故也没什么胃口,就想吃上一口你小妹烧得饭菜,明日你来把你小妹也捎上”楚怀瑾补充了句,他的毒解了,语气也恢复之前的冰冷霸道。
木棉“……”真当她会分身,能同时分出俩个人,针灸烧菜啥都能?
“木小神医你救了我们家爷,以后就是我高山的恩人,在这桃花村遇到啥事解决不了,木小神医吱一声好使”高山过去出其不意的拍了下小神医的肩膀,诚意的开口。
他没想到小神医要比看上去的还要羸弱,肩膀纤细的像娘们。
木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女扮男装在高侍卫眼里就是个男子,拍下肩膀也可以理解。
倒是半斜靠在软榻上的楚怀瑾,脸色一沉,眸光隐忍着怒意。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木礼这个大男人也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高山去把马厩里的粪清了”楚怀瑾冷声命令着,就是不愿看到高山离木礼这么近。
更不允许俩人之间有什么亲密的肢体动作。
高山“……”爷属下做错事能直说吗?他就算挨板子也行,干啥总叫他扫马粪!
太臭了,浑身都臭!洗三天澡都洗不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