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接刘婆手里的药碗,俩人心思都不咋淡定,以至于配合不默契,木棉没等接住药碗,刘婆就松了手,药碗碎成两半,撒了一地汤汁。
“闺女都是娘不好,没拿住,你这药还有吗?娘再去煎一碗”刘婆不好意思的看了闺女一眼。
“没事娘,一碗药而已撒了就撒了,不吃我也能好,不过是些小毛病,娘也不用放在心上”木棉嘴上安慰着娘,心思复杂。
这滑胎的药她就兑换了一份,也是她下了好大决心才想打胎的,没想到被她娘失手打翻了药碗,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她打不了胎。
当下打胎的决定又有些迟疑起来。
木棉回了屋,她右手搭在左手脉搏上给自己探了脉,这不把脉没事,属实是一把吓一跳啊!她这肚子里怀了双胎,揣了俩个崽崽。
木棉心思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一个都不知道怎么办?这俩个崽崽她更懵了。
上一次把脉刚怀孕不久还没把出来,这一次就能把出双胎,等到月份在久一些,她就能把出来俩个崽崽的性别来。
木棉一想到再过八个多月就会有俩个软乎乎的崽崽喊她娘,就心软的一塌糊涂,再想想软萌的小三宝,连姑姑都叫不清,她却毫无抵抗力。
木棉一下子就没了打胎的冲动,大不了月份大的藏不住,她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出来,她自己养,没爹就没爹,有她这个娘,不会饿着崽崽的。
这么想着她要更加努力的赚奶粉钱,毕竟是俩个崽崽呢!
木棉想通之后,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一身轻快的出了屋,大嫂还有二哥俩口子捡了不少柴火回来。仔细一看她二哥手里还提拎着一只野兔,一只野鸡。
木棉激动晚上又有野味吃了,上次的野味她就没吃够,野生野长的野鸡就是比家里养的下蛋鸡要好吃,肉质鲜美不说还很有嚼劲。
“哎呦!老二你这运气怕不是沾了你小妹的,捡个柴火都能打到野味”刘婆看到儿子手里的野味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