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骂了一句,马王又拿起了因为泄愤,被自己摔在车椅上的大哥大,喘着粗气,按动号码
“阿俊,是我,马王。肥佬正刚和我见完面,就被条子抓走了,我被黄金棠阴了。可能是因为我这次挺肥佬正的事情,让黄金棠有了戒心,怕我靠向豹哥那边,就故意设了这个局,让肥佬正怀疑是我把他出卖给了条子”
“怎么说得清?当时就我,黄金棠和眉老鬼三个人在,黄金棠随便说了一句,肥佬正已经成了一方话事人,还总是小混混那套,自己动手k人,惹人笑话。让眉老鬼告诫肥佬正一下,眉老鬼被肥佬正勒索了地盘和小弟,他儿子也被肥佬正手下的人k了一顿,就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我也没多想,没想到黄金棠这么阴,我现在说什么,肥佬正也不会信了。哦哦,好的,我明白了!好的,我等你消息”
马王挂上电话,有些疲惫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吩咐司机开车。
……
旺角警署二楼审讯室内,两名警员坐在钟维正对面,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已经询问了钟维正差不多半个多钟头,主题内容就是关于失踪的马超的问题。
唱红脸的急声厉色,拍桌子呼呵,让钟维正快点交代,把马超抓去了哪里?还声称有证人证明钟维正曾经殴打马超,致使其昏迷,更是在马超昏迷后,主使将马超禁锢。
唱白脸的和颜悦色,温声细语,不但劝阻唱红脸的那位语言过激,更是不惜用搂抱的动作,阻拦根本不敢打下来的拳头。劝说钟维正也是说谎话不眨眼,什么只是伤害他人身体的小事,取得对方谅解,赔点医药费,误工费,也就没有多大事了。即使不能取得对方谅解,也只是拘役或者管制,几个星期的事情,不会坐牢。
可不管两人如何轮番配合,钟维正都是一句话
“我要等我的律师来,我才会回答你们的问题,没有律师在场,我是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的”
两人见询问无果,又不敢上其它手段,只能撂下狠话,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