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吧。”山崎起身拜过濋王,再与项将军叔侄拱手,然后退场了。
范珍无奈,好言把他们送走了。
……
“兄长你看如何?”
“礼数上,我已经把因果还了,我只与你有因果。”
“唉。”范珍愁眉苦脸。
山崎摸胡子笑道:“你也别太担心,濋王能亲自来,说明还是有心的,他恐怕是顾忌项家,不想押宝。”
“原来是这样。”
“问题是项家,确实有野心,尤其是那项祤,野心已经写在了脸上,只是他要走溱帝的路,注定失败。”
范珍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多深的因果,但我劝你,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否则会被拖累,你若也深陷泥潭,就没有人能救他们了。”
“是,多谢兄长提醒。”
……
南赡部洲九千万里,战火纷飞,遍地燃烧。
溱军只能对着离得近的,声望最高的叛军猛捶。
濋人在东南一带,活动中心远离溱都超过七千万里。
只用了二年,濋人便重新掌握了西南一地。
虽然范珍不断提醒要仁德少杀戮,但每每征战,都对溱军赶尽杀绝,尤其是项祤,就像叛逆期一样,说什么不听什么。
……
而二年间,山崎没什么事,但也遇上一个死皮赖脸缠着他的家伙——刘挷。
他原是个小吏,能言会道,脸皮极厚,善于吹捧,一贯见风使舵,心黑手却不辣,常常施些小恩小惠。
哄得混出了一帮兄弟,原本没有想反溱,但打仗打得他工作丢了,周围都是反溱的,他也只能调转枪头反溱了。
不过仍然是混,反正前面有濋军,两面是兄弟,他只殿后就好了。
自从和项祤喝酒时知道他在,然后就跑过来见礼,没事就来刷亲密度,只要给他一分脸,他就能磨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