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和宝马开出一段路后分开。
奔驰往西汇入永丰路，沿这条主路一路向南可直抵玉渊潭公园附近。
尽管肖文已经回了穗花，但楚白给还是很懂事的只坐后排。
感受到自己的左腿又被‘撞’了下，楚筱知道车速开始提了上来。
鸟悄的呼出一口气，楚筱轻轻偏头看向陆方，右侧耳畔发梢开始不听话的滑落。
她没管，只是眨巴着那双桃花眼，泛起好奇神色：“不是不喜欢商业事务，怎么又要聨相把最近一次董事会会议纪要拿给你。”
陆方予以纠正：“是拿给文语。”
楚筱仍没理解，先应了声：“哦。”
“还是不懂，最终对外决定的还是你呀。”
陆方收回望向车前方的目光，看了眼楚筱，耐心的解释：“用于拿捏聨相高管层的，怎么开心怎么来。”
又一一解释了自己的猜测：“接下来元庆会去找没露面的老柳，老柳大概会主动来找我倚老卖老吧，这种事情老柳这种东西最会了，如果我什么都不了解，挑刺也落不到实处，差点意思。”
“再说，我现在是聨相的独立董事，本就负有监督权益，我执行与否是一回事，规矩得给聨相高管层立下，该给老子汇报的，必须汇报。”
说完这些，陆方乐呵一笑：“至于过程与结果，并不重要，我要的只是像今天这样每个找茬时刻的快感。”
“看一堆在商界很有名气的中年人在跟前唯唯诺诺、支支吾吾多有意思，开不开心都可以刁难，他们也就敢在心里问候我，表面只能谦和、儒雅。”
“换我爸来哪有这种场面，就只剩下一帮商场老油条维持表面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楚筱回想着刚刚才结束的造访聨相，将自己放在陆方的位置，确实感觉到了愉快。
陆方还只是个孩子，一帮中年人完全没法跟一个孩子同层面计较，那样只能拉低自己，还会更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