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撑不死啊。
谁知,这家伙喝完茶后又说饿了,明显就是赖在她这里不走嘛,行,饿是吧,她咬着牙吩咐阿鸢去酒楼打包一桌饭菜回来。
事可真多,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吐槽的话。
本来薛则礼也要留下吃饭的,结果他的属下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 就急匆匆的走了, 临走前还警告的瞥了南宫漓一样,和她告了别就走了。
大约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瞧他表情如此严肃。
就在她准备去瞧瞧小家伙醒没醒,南宫漓慵懒的声音便随即响起:“听说最近出现了一起贪腐案。”
贪腐案?与她何干,这人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事作甚,她可没兴趣听。
南宫漓翘着二郎腿,双手环抱于胸前,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悠哉悠哉的说:“据我所知,这件案件被交由太子处理。”
听到太子二字时,她下意识的朝他看过去,所以薛则礼是因为此案才匆忙离开的吗?
她看向南宫漓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此人故意在此刻提起,是不是说明他分明就是知晓薛则礼的身份,那为何要将此事说于她听,他究竟有何目的。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恰好知晓此事罢了,我可没目的。”南宫漓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无辜的笑笑,慢悠悠的解释。
紧接着,他又说:“这件案子可不好查,不过呢,我恰好知道一些线索。”说完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令月皱起眉头质问道。
还说没有目的,只差写着脸上了好吧,果然南宫漓的鬼话不能信。
南宫漓笑的格外灿烂,悠哉悠哉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帮帮你那未婚夫?”
“我凭什么信你的鬼话。”她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说。
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着了几次道,她早已信不过南宫漓了。
南宫漓倒也没气馁,而是继续说:“我用的着拿此事骗你吗?不过是今日心情好,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