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试图挣脱开她的手,奈何对方抱的实在有些紧,不知为何,她虽然表现的很天真可爱,可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就好像这副善良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这个想法一出,许令月顿时觉得有些荒唐,心中暗怪自己,怎能将人想的如此阴暗。
可因着这人是沭白的朋友,她还是带了些警惕,毕竟沭白这人看着也挺正常的,可还不是时不时发疯,万一这林小姐也是这样的呢?所以警惕些没毛病。
而此时,后面的沭白眼睛一直盯着两人挽着的胳膊,怎么看怎么碍眼,恨不得立马上去将其掰开。
对林乐舒的厌恶已经露在表面,旁边的杜阳只觉得周围有些凉嗖嗖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压的他喘不过气,再一看主子的表情,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林小姐实在没有自知之明,竟一路跟到了这,不得不说这股劲值得学习,但她好歹看看主子愿不愿意她跟着啊,真是服了,到头来还不是他遭殃。
沭白瞥了他一眼,目光中皆是冷意,如同冬日里的九尺寒霜,看的杜阳刺骨的冷,凉嗖嗖的说:“明天她若还出现在我面前,那便你滚。”
杜阳吓的浑身哆嗦着,心里已经暗暗将人骂了百遍千遍,额间的冷汗涔涔直流,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属下遵命。”
不过,主子这命令实在是一难题啊,他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将林小姐弄走呢。
想到这里,杜阳又暗暗骂了林小姐上百遍,怪她跟来作甚。
这边,林乐舒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这话就没停下来过。
听的许令月的耳朵都开始起茧子了,说的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乱七八糟的事,反正句句离不开沭白就对了。
她每次不是回嗯,就是对,还有就是就是这几个词。
她都不知道,这人哪来这么多话的。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许令月才终于得以解脱,还是因为这人缠上了沭白,不过沭白就没她这般耐心了,一副冷漠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发沭,偏林乐舒一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