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太太也是舍不得钱,死也不想便宜姚青梨的!
但昨天高氏的小寿宴,那满是珍馐的宴席、热闹的戏班子......哪样不是钱?
合着不给她治病,把钱省起来,全都拱给高氏这老贱货霍霍?
今天,又听得姚青梨一句“不金贵”,更是把姚老太太的委屈和不忿挑到最高点。
想着,姚老太太便趴在炕桌上哭:“我就是不金贵的!不金贵的!我快死了,还舍不得给我治病!舍得给自己过生日,办宴会!就是舍不得给我治病!呜呜呜......”
姚鼎和高氏等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气得想吐血了。
“娘!你别受她挑拔!”姚鼎受不了,暴喝一声,“我们都心疼娘,但是......也请体谅体谅儿子的艰难!家里也就瞧着风光,但哪里有这么多钱?秀梅她办寿宴,那是人情往来,不办不行!”
“别瞧着那些嫁妆摆在那里,但这都是给盈盈的。盈盈她马上就要嫁给太子了,这个嫁妆不能少了!绝不能给姚青梨的。等盈盈顺利嫁入东宫,还治不了你的病?”
“啥叫嫁妆不能少?”姚老太太气得脸都快扭曲了,“她的嫁妆,偏就得用乔氏留下来的那些吗?家里没钱?不能卖一二处庄子吗?卖了就有钱!有钱了,就能给那一万诊费和再置办嫁妆!”
“......”姚鼎心下一虚。
“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钱!”姚老太太急道,“你就是觉得我不金贵!”
姚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确觉得治个病,花这么多钱不值得!加起来,那可是七八万两啊!若真花了这个钱,他姚家就真的千疮百孔了!
“你个死贱人,都是你教坏我儿子!我打死你......”姚老太太说着便要冲过去打高氏。
姚鼎吓了一大跳:“娘!”
乌嬷嬷等人一见这架势,连忙上去拉着姚老太太,狠声道:“老太太,你病着呢,不要乱动。”
“放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