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利民，还有京城分部的副总裁冯茂楠，都跟着京城分部这20多号人K歌。
KTV里，高阳又跟京城分部这些同事，喝了不少酒，还好是啤酒。
万鸿等于已经是副总裁了，跟高阳聊了不少，万鸿也知道，今年高阳身上的压力很大。
去年，做得太好了，基数太高。
晚上11点过，才回到酒店，高阳跟方建住一屋。
晚上8点过的时候，古雅雯打过一次电话，听说高阳在喝酒，没聊两句就挂，约了结束后再联系。
高阳知道古雅雯肯定没睡，躺在床上，打了电话过去。
古雅雯道：“结束了？”
高阳道：“嗯，心累。”
古雅雯道：“怎么了？”
高阳苦笑：“项目总经理没推掉，压力山大啊。”
古雅雯咯咯笑：“升官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加油，我对你有信心，支持你。”
高阳笑道：“总经理这副担子重啊，今年过年都没法安生了，得思考该怎么办啊。”
古雅雯道：“那我安慰你，给你端茶倒水，服务好咱们家的思想家。”
两人又煲了半个多小时电话粥。
最后，古雅雯问道：“你明天就回锦阳了吧？”
高阳道：“对，明天上午，我跟老方一起回，你什么时候过来？”
古雅雯道：“我争取正月初二，你回家后，替我跟叔叔阿姨，还有姐姐和姐夫，说声抱歉哈。”
高阳道：“没事儿，来日方长嘛，将来你真成了我老婆，咱们每年过年，都要面临去谁家的这种情况嘛。”
古雅雯又咯咯笑：“那我现在不算你老婆了？”
高阳道：“算，肯定算，乖，早点休息。”
高阳挂了电话，方建马上扔来一根烟：“你们两口子，可够肉麻的，天天煲电话粥。”
高阳笑道：“现在还新鲜嘛，等成了老夫夫妻，或许就没多少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