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由黄月茹将其挠的满脸开花,血淋淋的不成人样。
因为气愤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的修齐泰也是走过来指着船家,却是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是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两行清泪顺着修齐泰的脸庞流淌而下。
若当日自己能早一些到达渡口,继海兄也就不会…唉!
很快四名捕快几乎同时回来,其中两人从船家的居所里搜出一个布包,里面正是董继海的换洗衣物和几张钱票和准备路上用作盘缠的一贯铜钱。
另外两名捕快则是带回一名笑眯眯的白胖子。
白胖子乃是城内四海赌坊的东家。据他交代,这船家的确平时常去四海赌坊玩几手,时日久了就在赌坊欠下了十几两的赌债。
赌场的赌债那可是利滚利,拖欠的时日越久,连本带息滚起的雪球就越大。
原本白胖子都已经算好,再过几日便能将船家的渡船和居所尽数收来抵债,可谁知七日前这船家却是拿来一张二十的钱票将赌债尽数还清,赌坊还倒找其几两宝钞。
船家拿着找还的宝钞又赌了几把都输干净后,便一副不痛不痒无所谓的神情离去。
因此赌坊里的其他赌客还猜测这家伙是不是在水里捞到了宝贝。
偿还赌债的那张二十两钱票白胖子也带来了,将之与布包中的钱票一一核对,纸张、迷押、印章、笔记统统吻合。
如此一来,证据确凿,船家再也无法抵赖,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行凶过程。
案情实际也不复杂,六月初三卯时董继海辞别妻儿离家,两刻钟后抵达渡口。因前一日与修齐泰只说好清晨时分渡口汇合,却忘记确定具体时间,董继海百无聊赖下便与船家聊起天来。
期间便聊到了与修齐泰时间没商定好的事情。
长乐县是一座下县,本就人口不多,加之周边没有什么出名的特产,平时摆渡的生意也不忙,而那时整个渡口更是只有董继海和船家两人。
得知董继海是出门采货,身上必然携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