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达讲述完毕,另一边年轻捕快也几乎同时写完供词,递给顾清审阅。
顾清仔细看过确认无误后又将供词递给张阿达。
张阿达看着写满了鬼画符般字迹的两张纸瞪大了眼睛瞧了好一会后才摇头道。
“我不识字,道长我信得过您,您说对就对。”
虽然张阿达对自己信任有加,顾清却还是从看热闹的人群里选出两个识字的,将供词大声念了一遍。
张阿达听过之后便在供词上按了手印。
两位当事人分别供述了完全相反的两种供词,一时间围观的人群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耿忠从顾清手中接过供词从头到尾仔细翻阅过后也有些犯难。
两人所说都有可信之处,一时间也不好分辨真假。
“程东家说张阿达偷了你的钱袋并私吞了二十两,被你当场抓获后还拒不承认。”
见顾清朝自己问话,程三尺连忙点头称是。
“你说钱袋里原本是有一百两宝钞,可有人能给你作证?”
顾清又朝程三尺问道。
“嗯…道长有所不知,小得经营的酒楼最近生意不好,因此没雇掌柜,平时收钱算账采购进料都是小得一手操持,要说这人证嘛…真没有。但是小人敢对天发誓,绝没有扯谎,否则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程三尺指天誓地的保证道。
顾清点了点头后又看向张阿达问道。
“你坚称钱袋是捡的,而且没有动过里面的宝钞。”
张阿达嗯了一声,重重点了点头。
“可有人能为你作证啊?”
“我…我担心钱袋让旁人诈去,就没敢声张,自然也没有证人,知道这事的就只有我老娘。”
张阿达吭哧吭哧的回答道。
“这样啊,那就只能辛苦这位捕快兄弟,再跑一趟张阿达的家里,录下张母的口供。为了公正起见,最好再有两位与此事无关之人相伴。”
年轻捕快闻言看向耿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