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主子吧?
顺手又把这五花大绑的男子点了一个穴位,想了想,也没放进马车,而是直接放到了马背上。
哪怕是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是晕倒的,可是万一是装出来的呢?
确实慢慢苏醒,装晕的程惠,又彻底晕了过去。
他到底是向什么女土匪求救?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照顾几个孩子么,你怎么来了。”
秦晚词上了马车,却没有坐进去,而是和铉十九一左一右坐到了外面。
“殿下让我们到时候来接主子,这么晚了,我还怕是和主子走岔了,可是十八说并没有看到主子回去……”
铉十九解释了一句:“主子若是再不下山,我就要带着天部的兄弟们去搜山了。”
找人这种事儿,还是天部比较熟。
秦晚词愣了一下,倒是没有再笑。
爬了一天的山,哪怕她是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也有些疲惫,就这么坐在马车上,吹着冷风,然后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到了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铉十九将那人就安置到了那间空着的门房,没再往内院跟。
秦晚词一个人,背着那个小背篓,心事重重。
走着走着,她就顿住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清香。
院子中,无花它自香,无风而衣自动。
中间一张石桌,莫予书就坐在那旁边儿的石凳上,双手撑着下巴,呼吸清浅,显然是睡着了。
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乎在笑,却分外矜持。
他整体都透着一股柔和以及生机活力,和白天里那板着脸故作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
秦晚词情不自禁的就屏住了呼吸,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她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动都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的美梦。
无端的,心里就生出了种无措和紧张。
她一直以为,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