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留下来?”
宁晓糖在睡梦迷糊中又从空间里取了一坛酒出来,还是没有开封的。
“啊!”刘兰青刚刚一回头就是一惊。
“又怎么了青儿?”宁乐年在倒酒出来,想再喝一碗。
“年哥,你看!床上又多了一坛酒!”
“这~这真的神奇的事!”
“呀!这事不能跟别人提及!”宁乐年立即跑去抱了一坛酒,轻放于床底下。
又把已经开封的酒,再盖上盖子。
“青儿,这酒 咱们是留着自己喝?还是拿出去跟大家分享?”
“年哥你决定就好了!”刘兰青不愿意自己来决定。
“我们迟早会分家的,如果这酒是我们自己的,以后分家了可以拿出一坛去卖了,这样可以让家里有一些银子支撑。”
刘兰青一听到自家的男人的计划,顿时红了眼睛。
“年哥,青儿听你的。”
宁乐年轻拥刘兰青道:“青儿这些年为家里的人辛苦了,每天费神的绣花挣银子,但是家中人口众多,如果不分开,青儿就得没日没夜的绣,迟早会熬坏了眼睛的。”
刘兰青的心里只感觉到热乎乎的。
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男人只会让她不停的绣花挣银子养家。
但是没有想到,宁乐年如今已经萌生了要分家的念头了。
这是她敢想却不敢说的真实想法。
随后夫妻两人又温存了一翻。
再出来时刘兰青的脸上尽显小女人的娇柔。
都说夫妻的雨露最是滋润女人的高级圣品,果然,刘兰青原本就长得美。
再这样一滋润,更是把海莫英给比下去了。
海莫英气愤的在晾晒着衣裳。
心里却不是兹味了,凭什么自己小产了后,老二家的宁乐柱像个没用的人一样,累得都好久没有碰她了。
刘兰青又在客厅里绣着花,但是海莫